,这是做不到的事。”
“你是在什么时候见到的兰芷君呢?”柏灵轻声道,“……你们见过吗?”
“见过啊。”衡原君笑了笑,“不过那已经是升明三年的事情了……”
衡原君右手撑着床沿,好让自己坐得再直一些,“他身上并没有多少父亲的影子,这倒……让我觉得欣慰。”
柏灵也笑了起来。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明白了兰芷君的胜负心。
“难怪他对于赢下你这么执着……”柏灵低声笑道,“他不愿输给自己的傀儡啊。”
“从有胜负心的时候起,人就赢不了了。”衡原君也笑,“斗志固然重要……但棋盘上的厮杀是冰冷的,容不得别的杂念。放在别处也是一样的,可惜……”
可惜韩冲好像现在也没想通这个道理。
衡原君两手抱袖,轻轻叹了一声。
“那见安阁如今的少主,究竟是谁呢?”柏灵问道,“究竟是你,还是他?”
“这个问题不重要了。”衡原君轻声道,“那个我一手带起来的见安阁,在升明元年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我记得是你亲手把旧部的名单交给了陈翊琮。”柏灵轻声道。
衡原君嘴角微提,没有说话。
柏灵想了想,“看来就算是你们这个见安阁的内部,也是一直缠斗不断。”
“看看吧。”衡原君低声道,“看看是谁会笑到最后。”
……
就在这一日,北镇抚司再次出兵,派锦衣卫围了百花涯的兰字号。
官兵们将各处出口都封了起来,然后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突入检查。
指挥使带着一支小队,径直往着最高处的金阁去了,为防有诈,六个盾兵走在前面,先行撞开了大门开道。
然而,想象中的机关并没有触发,等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