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块儿去,那边也有教琴的师傅,他们了解百花涯的贵客们喜欢听什么。”
艾松青有些奇怪,“柏灵……还是在为五月的牙行买卖作准备吗?”
“对,”柏灵再次点头,“我需要一个能和我相合的琴音……我感觉松青的就很好。”
“……但柏灵不是打算留在百花涯吗?为什么还要准备五月的牙行买卖?”
“因为那个买卖……”柏灵望着艾松青,脸上带着几分笑意,“是个绝佳的跳板。”
艾松青再一次停住了。
她坐在水中,仔细地想了想。
“……柏灵是想跳去哪里?”
“不知道,”柏灵两手撑在身侧,轻声笑道,“但总归是跳去更高的地方。”
“更高的地方……”
“就比方说那个金笼子。”柏灵轻声道,“松青不好奇那个金笼子下面的生活吗?”
艾松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好奇那个作什么,都已经进到了这种地方,我早就不想旁的了。”
“想还是得想啊,”柏灵目光垂落,从池子里捧起一捧水,“越是在边缘的位置,越要向上走……”
“柏灵想进那个金笼子吗?”
“想。”
艾松青望了望柏灵,目光有些复杂,她低下头,“其实……也不是每个从百花涯出去的女子,都是上次我们看的那个下场的,柏灵听说了吗,关于牙行买家的消息。”
“嗯?”柏灵摇摇头,“没有,什么消息?”
“我也是前几天听艾芊她们聊的,她们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的,说很多从教坊司被卖来百花涯的女孩子……在这儿非常抢手,”艾松青低声道,“很多富商都喜欢专程来这儿挑。”
“是吗。”
“嗯,”艾松青点头,“听艾芊说,若是论咱们从前的身家,这些人连咱们的面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