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疼痛很快消减了,柏灵摇了摇头,“……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
她一个人坐在桌前,午饭的饭菜非常丰盛,柏灵让赵七去隔壁叫柏奕和柏世钧一起过来。
三个人一起围坐吃饭,席间两个侍女一直站在旁边伺候着,但一家三口都有些不大习惯。
这一日,例行的午后散步,柏灵没有去。她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然后就回房躺了下来——她确实觉得身体有些不大舒服。
这一觉,柏灵睡得很长,但睡得并不好——断断续续的梦一直闯进她的脑海,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
柏灵有些恍惚地望着窗户。
侍女挑起门帘,端着一个瓷碗轻快地进来,“司药,您醒啦。”
柏灵倏然皱眉,“谁让你进来的?”
“我……我来给司药送——”
“我的卧房,没有我的指令,谁也不能轻易闯进来。”柏灵的声音陡然发冷,“赵七没有和你说吗?”
侍女愣在了那里,旋即将瓷碗放在了一边,跪下连连磕头谢罪。
“算了,”柏灵轻声道,“今后记住了。”
侍女连声应下。
柏灵扶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那侍女有些犹豫,并没有立刻离开房间,而是带着几分为难地看向床榻上的柏灵。
“怎么?”柏灵看向她,“还有事?
“司药您……您……”她走到柏灵的床边,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了些微的羞怯,“您癸水来了。”
“癸水……”
“就是……月事,”侍女的目光水盈盈的,她轻声道,“每个女孩子都要来的,大部分人十二三岁来,迟一点儿的,到十五六岁才来的也有……司药十一岁算是来得早了,不过也正常。”
柏灵只觉得十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