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头和尚”的名字。
她语气平淡地与建熙帝说起自己是如何避开父亲和哥哥,与这些隐居在大周山林深处的奇人异士周游的往昔。
这些解释,自从上次张神仙替她打过一场太极之后,柏灵就准备好了。
建熙帝听着柏灵念完了那首《好了歌》与注解,整个人有些怅然若失地呆立在那里。
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建熙帝皱紧了眉头。
“皇上?”黄崇德在一旁有些忧心地喊了一声。
建熙帝回过了神来,他再次打量起眼前的柏灵,眼中带着惊疑与不解。
倘若世间真有高人,为何他遍寻不得,反而如柏灵这般乡野之人,却频频得见……
建熙帝声音转冷,“除了那些帮你打过下手的宫人,这本《心理讲义》,你还给多少人看过?”
“没有了,”柏灵轻声道,“其实这本书还没有写完,后面至少还有几十个章节。但在储秀宫巫蛊案之后,臣就直接将书稿交给皇上和张神仙审阅了。”
“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柏灵轻声道,“原本是想等上卷完稿的时候,先去给秦院使过目,但也没有来得及。”
“好……”建熙帝点了点头,“好。”
他侧过头,看向一旁黄崇德,“去把火盆拿来。”
黄崇德的脚步迅速地远去了,一旁的恭亲王此时才意识到建熙帝想做什么。
他看了看那三本世间仅存的《心理讲义》,忽然想起昨日下午张守中对这本手抄本的赞不绝口,忽然有些懊悔起来。
早知道这书的来历这么大,他就应该趁着这段时日,早早派人将这本书抄下来……
随着黄崇德的回返,两个宫人分别提着一个两尺深铜盆的两侧铜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