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清理工作。
一言以概之,柏奕的今天就四个字——非常不顺!
“他们这是把医院当成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一个个官威大得不得了,顶着一个郡主的头衔就眼高于顶自以为是,还‘拎清自己的身份’,我看要拎清身份的是她们自己!非要拿出来比,那谁是癞蛤蟆谁是天鹅肉还不知道呢!”
柏灵被这个比喻逗得乐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她轻轻叹了一声,“我还以为……”
柏奕的目光扫过来,“你以为什么?”
“没什么,”柏灵连连摇头,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其实申集川副官去你那里还挺好理解的……外科手术之于战场意味着什么,我们都明白。”
四目相对,柏奕忽然想起昨天夜里,柏灵和自己聊到的话题。
柏奕望着柏灵,“你这几天,是已经在想这件事了吗?”
“嗯。”柏灵点了点头,她的目光清澈冷静,“荷塘里有一片荷叶,每天长原来的一倍。荷叶在第七天覆盖了整个荷塘,问什么时候长满半个荷塘?”
“……第六天夜里。”
“嗯,”柏灵轻声道,“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在那个决战的前夜。”
柏奕听得神情复杂。
大厦将倾,从来不是从无预兆。
覆手之间,远敌竟已顺着流民一道南下,渗入这帝国的心脏,于朝廷鼻息之间潜伏。
等到来日,若是所有危机忽然被一并引爆,又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忽然,柏灵又笑了出来。
“你又笑什么?”柏奕问道。
“总感觉你现在拿的好像是欢喜冤家的剧本。”柏灵小声答道。
柏奕眯起眼睛,“……什么剧本?。”
“总之呢,拿走一个女孩子贴身的首饰,这个开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