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施?”
“还真被王太医说中了呢。我今日就是带着药方来的,秦院使半月前问我,能不能把这药方讲给他听,所以我今日特地前来讲方。”
“药方呢?拿出来。”王济悬大手一伸,“我们先送给老院使过目。”
柏灵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药方在这儿呢,你有本事就从这儿取。”
“胡闹!”蒋三一记马鞭抽在地上,发出骇人的声响,“柏司药,我劝你一句,不要在这儿来太医院找麻烦,小心到时候吃罪不起!”
“什么到时候?哪个到时候!”柏灵的声音陡然升高,“你耽误我和秦院使的会面在先,无端羁押我父兄在后,请问一句蒋三爷,你们口口声声这几日太医院戒严,戒严就是死盯着我哥哥等着栽赃嫁祸吗?”
“放肆!”
“大周律刑名卷第一百三十七条,凡涉内宫案卷,不论事前访察几何,医事从急!你身为锦衣卫副指挥使兼十三太保,连律法都不放在眼里,还敢在这里跟我大谈谁在放肆!?”
接着,她怒目一转,望向一旁一直在做笔录的那锦衣卫,“记啊,这句怎么不记了?”
一旁锦衣卫连忙低下头,拿笔的手略略有些紧张——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当众给蒋三爷难看。
柏灵怒斥的声音迎着蒋三高举的马鞭而去,将他的手硬生生地呵在了半空,抽下去也不是,不抽下去也不是。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再留什么情面了。”蒋三的眼睛气得有些发红,“赵百户!”
赵百户上前一步,“属下在。”
“收网!收网!现在就收网!把这个柏奕——”
十几个锦衣卫瞬间挪动脚步,目光全都聚集在阴影中柏奕与柏世钧的身上。
“都住手!”柏灵忽然抬手,高举着手中的令牌,“我有太后钦赐令牌在此,见此令牌,‘当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