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又喝,把人关在家里头,不许人出门。那人家还报警了,警察去看了一圈,又走了。说这是民间借贷纠纷,欠账还钱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们管不着!”
另一个人说:“可不是,我看今天宋云清是逃不掉了。也不知道她这几天脑子怎么了,把个破破烂烂的家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刘胡子的人看到了,以为她有钱了,当即就叫了人去家堵她了。”
“听说她孙女回来了。估计孙女给钱了。”
“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钱?”
“话不能这么说。孙女没钱,颜家有钱啊,一个儿子是大演员,女儿是服装设计师,拔根毫毛比咱们腰都粗的人。只要孙女开口,齐月如还能看着不管?”
“这可说不好。齐月如要想管,早就管了,会等到今天?当年那场葬礼,闹成什么样子,清泉镇谁不知道?我要齐月如,巴不得宋云清不得好死,还会帮她?”
喜乐拿着小提琴,已经没有了练琴的兴致。
“我们回去吧!”她对邑天天说。
走出公园,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宋云清家门口。
喜乐似乎没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宋云清家门口,还在往前走。邑天天叫住了她:“喜乐。”
喜乐停住了脚步,问道:“怎么了?”
邑天天看着那扇木门。
喜乐也往那扇木门瞧了瞧,不由自主往门口走了走。门关闭着,但常年失修,门缝极大。她透过门缝,看到一群人在院子里站着。宋云清被围在中间,陪着笑脸哀求着:“我真的没钱。你们再容我两天,等我筹到了钱,马上还给你们。你们这样守在这里也没用,我家里你都看到了,但凡能找到一样值钱的东西,你们拿走就是。不是我舍不得,是真的没有啊!”
刘胡子冷笑着:“你还挺能说。当初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你儿媳妇每个月给你钱的吗?怎么,这几个月,儿媳妇没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