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邑惊尘说:“把东西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喜乐看着邑惊尘:“去哪儿?”
邑惊尘说:“去我家。”
“我不去。”
“为什么不去?”
“我觉得我在这儿挺好的,一个人自由自在。”
邑惊尘说:“你才十三岁,未成年,一个人住酒店很不安全的。”
“不会的,我一个人住酒店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天天,把喜乐的行李拿着,回家!”邑惊尘命令儿子。
邑天天在朋友和父亲之间犹豫了半秒中,最后心里的天平还是倾向了父亲大人,过去要拿喜来的行李。喜乐一看急了,立刻飞扑过去,整个人趴在了行李箱上:“我不去。你不能强制我做任何事情,这是侵犯我的自由。”
谢炜在一旁笑道:“行啊,小词一套一套的。”
“反正我就是不走,我就要住在这儿。”喜乐趴在行李上,信誓旦旦。
邑惊尘不由分说,过去一把将她从行李上提溜了起来,扛在了肩膀上,命令邑天天:“拿着行李跟着。”
“哦!”邑天天拿了行李,走到门口,想起她的小提琴没拿,又折回去拿了小提琴,匆匆忙忙追上了邑惊尘。
喜乐被邑惊尘扛在肩膀上动弹不得,但嘴巴没闲着:“干爹,我跟你说啊,我虽然叫你干爹,但在法律上,你没有任何权利干涉我的自由。我虽然是未成年人,但我的人身自由也是受保护的。你放我下来啊,咱们有话好好说啊。你怎么和我舅舅一样,这么霸道呢?这种一言堂的管理方式要不得啊!干爸,干爸,你帮我说句话啊!”
谢炜笑嘻嘻地看着她:“你安静一点吧,他什么时候听过我的。他这是为你好,你身上一毛钱都没有,都穷得要吃方便面了,还住五星酒店。住着五星酒店,吃着方便面,你自己想想这画面,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