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路,这事情就很严重。女孩子,最好的工作就是坐坐办公室,工作稳定又有保障,公务员就是最好的选择。你让马巨源坐了牢,不是掐断了唯一……”
冯瑞英话还没说完,房门被打开了,唯一站在房门口:“舅舅说得对,就应该让他涨点教训。我才不要考公务员,让法院判去,该判几年是几年!”
冯瑞英骂道:“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回自己房间做作业去!”
“你们在讨论我的事情,我怎么就不能插嘴了?”唯一看向邑惊尘,“舅舅,听我的,这件事情你别插手。他自己捅的篓子,让他自己收拾。”
邑小眉起身,把女儿往外推:“回去做作业,听到没有!”
唯一嘀咕着:“你们大人就是喜欢没事找事,我们小孩子做错了事情你们教训我们教训得不亦乐乎,自己犯了错却想方设法逃避惩罚,虚伪!”
邑小眉拖着女儿到了她自己的房间,警告道:“不做完作业不许出来,更不许去偷听,要不然有你好看!”
回到他们的“小会议室”,只听冯瑞英在那儿叹气:“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道理倒是一套一套的,可就让人觉得少了点人情味。”
周舟轻轻一笑:“唯一这是近朱者赤。”
这个朱是谁,屋子里的人都心知肚明。邑小眉在颜溪那儿工作,唯一一放学就到她店里去,回家也是颜溪阿姨长颜溪阿姨短的,可见是把颜溪当自己偶像了。
冯瑞英仔细想了想,别说,这性格还真和颜溪有点像。只是这往后的人生可不要像颜溪才好!
回家的路上,周舟一直在说马巨源的事情。当然是劝邑惊尘不能袖手旁观,不能听唯一的,唯一毕竟还是个孩子,其中的利害她哪拎得清啊!
邑惊尘一路上都没说话,到了家,看着邑天天跑上楼,邑惊尘才开口说话:“周舟,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