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兰,她没有向兰的电话,但看到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向兰,你看到惊尘了吗?”
向兰讶然:“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其中曲折她实在不方便说,也说不清楚。
向兰走进病房,看到颜溪还昏迷着,齐月如还在一遍一遍叫着颜溪的名字,并且不时用棉签沾着水替她湿润嘴唇。
向兰打开保温瓶,将带来的饭菜放在一张方凳上,对齐月如说:“阿姨,过来吃点饭吧?”
齐月如摇头:“我吃不下。”
“不吃饭怎么行,身体会吃不消的。”她过去,扶了齐月如坐到方凳前,“你放心,颜溪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的。”
齐月如说:“医生说今天要醒不过来,会很危险。”
说着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向兰替她擦着眼泪:“会没事的。来之前我给谢炜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可以让他爸爸拜托一个妇产科的专家过来看看。你好好吃饭,到时候小溪醒了过来,你却累垮了,不是让她担心吗?”
齐月如感激地看着向兰:“她幸亏有你这个朋友。”
这话听在邻床的周舟耳里,觉得特别刺耳,她曾今也是颜溪的朋友。
向兰走到颜溪床前,看她的脸色比盖在身上的白床单还白,心里也难免担心。她握着颜溪的手,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这不过是一个小槛,迈过去就好了。”
齐月如低头吃着饭,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逼着自己吃完了饭,起身收拾碗筷。向兰看见,急忙说:“阿姨,我来吧。”
“不用。”齐月如已经拿了碗筷,去了外面。
向兰想着她老是呆在病房里,看见颜溪这个样子,心里肯定不好受,出去换换空气也好,就没坚持。只是对颜溪说:“你可要快点醒过来啊,你看,把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