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这一时,而且到火锅店当服务员,一个和表演八竿子打不着的工作,除了能挣到几个辛苦钱之外,对他的学业没有任何好处。”
徐鹿翻了个白眼:“说得你什么都懂一样?”
“这世界的道理,本来就是一通百通的。”
徐鹿说:“好,就算你说得有道理。但那是颜川,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就和我没关系?我把他当弟弟,我还替他开过家长会呢!要不是大庭广众,我肯定揍他!”邑惊尘气呼呼地说,“从小就这样不务正业!”
徐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要有一种错觉,觉得这人还是你未来的小舅子?”
邑惊尘微微一怔,看着徐鹿,张口结舌。
铜锅端上来,冒着白气。徐鹿将调好的酱料放到邑惊尘面前,邑惊尘用筷子沾了一点,放到嘴里尝了尝,说道:“这酱料肯定是颜川调的。”
“你又尝出来了?”
“他从小跟着他姐姐,他姐那点手艺,也算学到了一点皮毛。”
“学了一点皮毛就这么厉害!”徐鹿是由衷地佩服,“我觉得颜溪将来可以开个餐馆,生意肯定不错。向兰说她一直想开个裁缝店,是不是?”
邑惊尘无比失落地说:“你觉得我会知道吗?我们现在是形同陌路。”
徐鹿说:“这又何必?不过我觉得她要开个裁缝店也不错。有时候我真觉得她这双手是开过光的,一切手工艺品,只要她想学,就没学不会的。”
说着她将大大一筷子羊肉放进了自己的碗中。这引起了邑惊尘的不满:“说好请我吃饭的,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吃啊?”
徐鹿说:“我在大山沟里带了一个星期,很久没占荤腥了。”
“所以请我不过是一个幌子?”
“那倒也不是,我确实想谢谢你。要不是你的这笔投资,冉离也上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