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地步,在纠结过往就没意思了。你要真想帮颜溪,就帮帮邑惊尘。他确实不容易,没钱没资源,现在虽然拿到了镇里的任命书,可他要不能把惊喜做起来,这个厂长还是当不成。”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凌若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明显气势已经弱了很多。
任毅星叹了口气,说:“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会把伤心难过写在脸上的。有的人越是在人前装作若无其事,人后哭得越是撕心裂肺。他们两个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我也觉得很遗憾的。可有什么办法呢?颜溪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她一把。”
凌若没有作声,开始整理稿件。
任毅星说:“我就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
“事先说好,我可不会在报道中给他打广告。”
“必须不能啊,要不然就是假公济私,被人知道,咱们就犯错误了。”
第二天,销量最好的锡兰日报的头版头条,关于锡兰一中三位同学在世界数学奥林匹克大赛荣获冠军的新闻报道中,配的是一张冠军喝着惊喜饮料的照片。文章虽然只字未提,但这样显目的照片由不得不引起注意。甚至有人开始联想,孩子这么聪明会不会和这提神醒脑的饮料有关系?
谢炜实在没想到,一篇报道上的一张照片,比他们花钱买的广告效果还好,下订单的电话都快打爆了,知道需要预付定金,也没二话。许多人捧着现金来厂里签合同。
何厂长当了这么多年的厂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说是排着队给厂里送钱,真是一点都不夸张。他捧着茶杯,坐在办公桌后面,乐得眼睛迷成了一条缝:“照这样下去,今年咱们肯定能把拖欠的工资都还上,到那时我也功成身退了。”
谢炜说:“不仅能还上工资,还能有不少盈利呢!短短半年,咱们就能实现盈余,不简单啊!”
邑惊尘却没这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