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确认。他要见到颜溪，他要她亲口告诉他。

颜川给他开的门，见到他，却没有一丝喜悦：“惊尘哥，你出来了。”

他径直朝屋里走去，颜川追在他后面喊：“惊尘哥，家里有客人。我姐——”

他没听清楚颜川到底说了什么，走进屋中，发现有几个老妇人正围坐在一起做团子，还有两人拿着红纸在剪喜字，一看就知道，她们在为一桩即将到来的喜事做准备。看到邑惊尘，屋里的人都站了起来。谁都知道，本来他应该是新郎，可现在不是了。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来闹事的。

有人紧张地朝屋里喊：“月如，月如！”

齐月如从屋里出来，看到邑惊尘，挤出一个尴尬地笑容：“惊尘来啦。”

邑惊尘朝颜溪的房间走去，被齐月如一把拉住：“惊尘，她和杨帆就要结婚了。你现在见她，不合适。”

“我要她亲口和我说清楚。”邑惊尘固执地往房间走，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变了调，眼前的一切明明已经告诉了他一切，可一颗心还是死不了，“感情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不能她一个人说了算！”

齐月如近乎在哀求：“好孩子，是阿姨对不起你。可现在事情已经成这样了，你们就好聚好散吧！这要传出去，对小溪不好。算阿姨求你了，好吗？”

房门打开了，颜溪站在门口，声音轻柔：“妈。”

齐月如看着女儿。

颜溪说：“我和他出去一趟。”

齐月如握住女儿的手：“颜溪。”

颜溪拍着妈妈的手：“他说得对，感情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应该给他一个了断。”

她走到邑惊尘身边：“跟我来。”

邑惊尘撇下一屋子惊慌失措的目光，跟在颜溪身后，来到了他们经常约会的小河边。

河水静静流淌着，如同一条绿色的缎带。这里明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