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且饶人,人家什么也没干,你这样穷追不舍,传出去还以为你们两真干了什么?”
“他,他无赖!”向兰拿着扫帚,跳着脚。
颜溪对谢炜说:“凭我对向兰的了解,你绝对干了什么,不然她不可能气成这样。”
谢炜无奈地说:“好吧,我承认,刚刚醒来后的姿势是有点冒犯了她。但我又不知道她睡在我旁边。不知者不为过是不是?”
邑惊尘好奇道:“你到底怎么冒犯她了?”
颜溪用手肘在他肚子上狠狠戳了一下,给了他一个严厉的警告。
他捂着肚子,委屈极了:“我就随口一问。”
颜溪对向兰说:“你别举着那个东西了,一把塑料的扫帚,打人都不疼。”
“你什么意思?”谢炜幽怨地看着颜溪,“你还准备送一根铁棒子给她?”
邑惊尘对向兰说:“厂后面有竹枝,那东西打人才疼,随手一挥虎虎生风。我小时候,我妈就老拿那个打我,每次打了之后,起码三天下不来床。”
“真的?”向兰半信半疑。
“真的啊!”
向兰放下了手里的扫把,出去找更具杀伤力的竹枝去了。
“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谢炜看着向兰的背影,怒火万丈膺地嚷着,“邑惊尘,我待你不薄啊!你一句话,我放弃城里优渥的生活,跟你到这穷乡僻壤来创业,你就这么报答我?”
邑惊尘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傻啊,还不快跑!”
谢炜这才反应过来,朝邑惊尘拱了拱手:“好兄弟,是我冤枉你了,大恩不言谢。”
他飞一般地跑了出去,颜溪和邑惊尘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厂门口,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向兰这榆木脑袋,什么时候能知道谢炜对她的一片心啊?”邑惊尘说。
“谢炜也是,喜欢人家就直截了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