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谢炜质问道,“难道你暗恋邑惊尘?”
“我,暗恋邑惊尘?”向兰哭笑不得,“这世上也就颜溪有这样的眼光,能看到他身上的闪光点,他在我眼里屁都不是!”
邑惊尘怒了:“为了证明没暗恋,也用不着把我贬低成这个样子吧?侮辱我没关系,你不能侮辱颜溪的眼光。”
颜溪点头:“就是就是。”
向兰说:“你还就是,都怂恿你去偷户口本结婚了。”
谢炜说:“这是权宜之计,先领了证,酒席可以补办。只要国家承认了他们是合法夫妻,阿姨就算再想要那套房子,总不能跟国家法律对着干吧?”
向兰笑道:“这可说不好哦,国家还提倡计划生育,阿姨不是大无畏地把颜川生下来了?”
谢炜看向颜溪,说:“这说明你妈是个狠人,你们更要早点把证领了。她既然说出不买房子,要邑惊尘和你一刀两断的话来,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颜溪毅然决然:“我今天回去偷户口本。”
谢炜向颜溪竖起了大拇指:“好,果然雷厉风行,是干大事情的人。”
邑惊尘问:“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回去?”
颜溪说:“你去干什么,你现在一到我家,我妈就特别警觉。”
偷户口本的计划并不顺利。
颜溪在父母的房间找了半天,没找到那个小本子。最后,她把目光落在了那只大木箱上,记忆中,那里放着换季的衣服。小时候,每到冬夏季节,齐月如会打开箱子,把当季的衣服拿出来;换季的衣服晒一晒放进去,包几颗樟脑丸压在箱底。每次打开箱子,一股樟脑丸味道就冲进鼻腔。
让人恼火的是,这木箱是带锁的。
颜溪坐在地上,看着那个木箱研究了半天,思索着自己是拿着石头直接砸开这把锁,还是用铁丝来撬开这把锁。最后觉得石头砸开有失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