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知道,会怎么想?妈,一帮被拖了好几年工资的陌生人都能答应缓一缓,你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点时间呢?”
齐月如轻轻抚着女儿的头发:“丫头,你不可以这样做对比的。你要知道,那些人被拖欠的工资再多,那也是有限的。他们要了这么多年要不回来,就算邑惊尘也还不上,他们最多骂两句,不会拿他怎么样?再说,如果啤酒厂被饮料厂接手,他们还可以问吴厂长来要。再不济,倒闭了,镇里总要发一些扶助金。所以那不是他们的绝路。你不一样,你要搭进去的是自己的一生啊!”
颜和平说:“孩子知道你的用心良苦,但房子也不急于一时。再说,你现在逼他也逼不出来啊!”
颜溪一个劲地点着头。
齐月如却说:“那趁着镇里的批文还没有下来,把这个厂长辞了,回来老老实实干他的销售。他以为他是谁,是能力挽狂澜,还是能点石成金?这么多年都没任何起色的小作坊,到了他手里就能起死回生?真是好日子,不会好好过!”
颜川在一旁笑道:“这叫人生难得几回搏!男儿志在四方,当然要闯一闯。万一成功了呢?”
齐月如没好气地说:“成功了怎么样,不就是一个破工厂的厂长吗?你们看看吴厂长,原来在清泉镇也是个不起眼的家伙,矮冬瓜一个,人长得也不怎么样。他老婆当年嫁给他的时候,他也是穷小子一个。他还是通过他老婆娘家的关系,得到了这个厂长的职位。就因为把厂子做得有点模样,整个人飘得都快上天了。外面长期的短期的小老婆数都数不过来了。”
颜溪小声嘀咕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颜川也说:“就是,拿吴厂长那个武大郎和我惊尘哥相提并论,简直是在侮辱惊尘哥。”
“怎么就不能相提并论了?男人都一样的货色。吴厂长长成那样都能那么花心,何况邑惊尘?”齐月如盯着女儿,“我给你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