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命,你一只鸡被杀这么多次,还能活奔乱跳?”
“你不信是不是?”
“信,等会儿我帮你求求情,让她杀你的时候给你个痛快。”
邑惊尘笑着跑向了教师宿舍。
颜川看着他的背影骂了一句:“重色轻友,一丘之貉!”
邑惊尘跑进宿舍,看到向兰正在煮红糖水,急忙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包,打开牛皮纸包,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中药。
向兰问:“这是什么呀?”
“中医院抓的方子,给她试试。”
“你这是先斩后奏,等一下她要兴师问罪,你可别连累我!”
“放心!她人呢?”
向兰指了指卧室:“床上躺着呢。”
邑惊尘进了卧室,颜溪侧身躺在床上,只露出一个头,见他进来,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我刚到。想到今天是你的每月一劫,把行李放到了办事处就跑过来了。要喝水吗?”
颜溪摇了摇头:“别大惊小怪的。”
“我去中医院给你配了一个方子,那个老中医很有名望,你试着喝一个疗程。”
“是药三分毒,我才不喝药。”
“你这属于矫枉过正,就算三分毒,还有七分能治病,又不是让你天天喝。”
“反正我不喝。”颜溪执拗道。
邑惊尘了解她,她要说不喝,你就是撬开她的嘴往里灌都没用。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你好好想一下,是每个月痛得死去活来划算,还是吃一个月药,从此再无疼痛划算?”
“吃一个月药也不见得就能好的。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不同的个体有不同的药方,对别人有用的不一定对我有用。”颜溪说得头头是道,好像自己就是个中医一样,“你说的那个老中医,连我人都没看到,就给你开药方,可见也是个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