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生一对,一对狠人!”谢炜感叹着,“你们两个确实应该在一起,不然就太伤天害理了!”
“你还当帮凶,说明你也好不到哪去?”颜溪不甘示弱。
谢炜说:“我是近墨者黑,是被你们祸害的。而且让邑惊尘欠我一个人情,这种感觉很爽!”
邑惊尘接到派出所电话,就知道谢炜这事情办成了。他立刻去了派出所,交了罚款,把人保了出来。
回到办事处,赵文松千恩万谢。正在他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的时候,邑惊尘拿出了派出所开出来的单据:“哥,这罚金是我自掏腰包交的,不会交给厂里的。”
“是是是,弟弟,你放心你今天的恩情哥哥不会忘的。”
“这些单据我替你收着,要是被嫂子知道了就不好了。”
赵文松正要去拿那些单据,邑惊尘已经揣进自己的口袋。他微微一怔,马上明白了,他是要把这个当成一个把柄抓在手上。
“你什么意思?”赵文松发现自己低估了邑惊尘,原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伙子,不会有什么心机,没想到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打了他七寸。
邑惊尘说:“说到底,吴厂长才是给我开工资的人。哥哥这些天做的事情实在叫我有些为难,这一沓发票,我若给你报了,那是坑了厂长;若是不报,又对不起咱两的交情。如果我老实上报,估计厂里也会有意见,别看那些人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但都不是傻子。这些单据都不用仔细看,就知道有一堆问题。”
这时候,赵文松还只是觉得他不过是不想给自己报销而已。他咬咬牙,拿过先前的那些单据:“实在不能报,我也不为难你。这点钱,我还付得起。”
邑惊尘拿出一张纸,推到赵文松面前:“麻烦哥写一张请调报告。”
“你,你要赶我走?”
“不对,不是我赶你走,是你主动要求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