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远远的。知道他今年要跟着邑惊尘到锡兰,别的销售员都松了一口气。
邑惊尘见过赵文松几次,都没打过招呼,出发那天,两人正式认识了一下。
赵文松很客气,主动和邑惊尘握手:“惊尘啊,以后咱们就是搭档了,锡兰这个地方我不熟,还需要你多多帮忙啊!”
邑惊尘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和厂里许多销售一样,油滑,爱打扮。头上的头油抹得苍蝇飞上去都要劈叉了。
到了锡兰,赵文松对邑惊尘的住所大为惊讶:“你就住这儿啊?”
“是啊。”邑惊尘打开门,发现里面一尘不染,马上想到颜溪肯定来过,直接进了厨房,果然还有一点花卷和烧麦,看样子是今天刚做的。
赵文松在外间转了一圈:“我以为你在锡兰做得这么好,就算不住宾馆,也该租一间像样点的民宅。这地方就是个仓库啊!”
邑惊尘说:“这就是一个仓库,不过里外两间,我还隔了个厨房,生活没问题。”
赵文松进了邑惊尘所谓的卧室,一个小房间,一张单人床,一个简易衣柜,一张办公桌再无其他家具,实在太寒酸了。
“就一张单人床,怎么睡啊?”
邑惊尘说:“今天来不及了,明天我去买张床。”
“那今天怎么办呢?”
“你要不习惯两个人睡,你睡在这儿,我自己想办法。”
赵文松马上说:“不用了,这本来就是你的地盘,我怎么能反客为主。还是我出去睡吧?”
“你第一次来锡兰,上哪睡去?”
赵文松说:“这么大一个城市,找家宾馆总不难吧?”
“你要去住宾馆?”
“啊!”
邑惊尘马上意识到,这人也许不是跑不出业绩来,而是把钱都花在了不便明说的地方。
“你是打算一直住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