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爸原来也是中学的老师,后来因为生二胎丢了工作,才去卖鱼的。”
“这么说来,他们家条件也不怎么样吧?”
邑惊尘放下了碗筷:“妈,您这什么意思,还嫌贫爱富?”
冯瑞英说:“我们这样的条件还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过得去就行。只是你们现在还年轻,要为以后多打算打算。”
邑惊尘昨天听了姐姐的提点,今天回来心中是有数的,知道母亲大人必然会说起这个问题,他也没打算回避。
“妈,这两个月来没往家里寄钱,是因为锡兰的业务没跑出来。压了一仓库的货,后来是颜溪和她的同学帮我在他们学校卖掉的。这两个月我有点自顾不暇,我的一日三餐基本都是靠颜溪在接济。”
邑正军听了面露担忧之色:“原来是这样啊,锡兰的生意不好做?”
邑惊尘点了点头:“怪我当初想得太简单了。好在原来的存货都卖掉了,天气转凉,厂里也没什么销售压力了,我想利用接下来的时间好好计划一下,明年会有好转的。”
冯瑞英冷冷瞧着儿子,邑惊尘的话她是半点都不信的。当初在长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打开了局面,锡兰比长平大多了,生意反而不好做了?一定是听她说起钱的事情,生怕自己刨根问底,坏了颜溪的名声,故意扯谎。
他想维护颜溪,冯瑞英接受不了。两人还在恋爱,那丫头还有四年大学,四年之后这媳妇能不能娶进门还难说,这就处处护着她,把她这个当娘的放在什么位置?
她一边吃饭,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照你这么说,那孩子还挺有情有义的?”
“那当然,你儿子我的眼光能错得了?”
冯瑞英说:“你眼光是不错。当年跟着徐翔风混的是谁?”
“那是年少无知,人活着怎么可能一点错都不犯?”
“可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