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在小渔村犯了事情,呆不下去了。”
颜和平说:“你不要道听途说。”
“怎么是我道听途说,清泉镇的人都在传徐翔风抢劫的那天他也去了。”
颜和平脸色煞白:“这可是大事情,你可不要乱说。”
“怎么是我乱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颜溪说:“既然大家都认定了他和抢劫案有关,公安怎么不来抓他呢?”
齐月如一时语塞,觉得有点下不来台。把筷子重重放在了桌上,铁青着脸:“吃饱了!”
颜和平看了看她的饭碗,没吃完,劝道:“别浪费了。”
齐月如不理他,起身去关门,正好颜川回来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她一把拉住了儿子:“你的脚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撞到了。”
颜溪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快坐下,我给你盛饭去。”
颜川急忙摇手:“我不吃了,脚太疼了,我要躺一会儿。”
说着径直回了房间。
齐月如重重叹了一口气,人家都说一儿一女就是一个好,怎么到她家就成了一个气?女儿不听话,儿子也难缠。
最后只能总结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气归气,心里还是不放心,要追去看看到底伤得怎么样了。
结果被颜溪拦住了:“我去给他下碗面条端进去。”
颜川躺在床上,用被子做靠垫,翘着二郎腿,正在翻电影画报。听到敲门生,立马把画报塞进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躺好,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进来。”
颜溪将面条放在床边的一张矮几上,说:“趁热吃了吧!”
“我吃不下。”
“哪条腿疼啊?”
“这条。”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腿。
“是么,可我看你刚刚进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