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如果能相互看上是最好。只是没想到,一见到人,让你很失望。可做生意的常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就算看不上人家也没必要当众让人家下不来台吧?你丢下一个烂摊子,自己跑了,人家一堆亲戚朋友当然只能拿你爹娘出气。你妈觉得下不来台,在家寻死觅活,你还不管不顾,你觉得你占半分理吗?”
金文辉没想到自己的心思居然就这么被邑惊尘看穿了,他尴尬地笑了笑,为自己辩解:“没错我是在见与不见之间犹豫,人家愿意在初二见,我想,见一面也无所谓。哪知道这家人这么奇葩,把她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叫来了。你说我和她不过是相亲,还没成呢,她就带着这一大圈亲戚来了,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其实我不是气她王凤萍,我是气她爸妈那神气,好像我除了他闺女找不到别人了一样!”
邑惊尘没心思听他讲这些,他搓着手,两只脚不停地原地踏步,实在太冷了。
“少废话,你到底回不回去?”
“回去!”
邑惊尘跨上摩托车,问道:“你车上有手套吗?”
“有,怎么了?”
“给我戴上,冻死我了。”
金文辉笑笑,优越感油然而生:“坐我车吧,摩托车停在这!”
“你说得轻巧,这是我姐夫的摩托车,丢了我可赔不起!”
“你是他小舅子,还会让你赔?”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是姑舅之间!”
金文辉回到家的时候,吴玉珍已经不闹着上吊了,一群人围着她,给她说笑话解闷,看上去倒有点皇太后的感觉。冯瑞英指挥着女儿,帮着把金家的桌子收拾了,碗筷都洗了。
吴玉珍看到儿子进来,故意扭过头,装作没看见。
大家给娘俩做着和事佬:“文辉回来了,说明他还是把你这当娘的放在心上的。”
“文辉啊,快给过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