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近老是听到有人说起她,好奇而已。”
马巨源说:“就你们车间那一群懒蛤蟆?”
邑小眉横了丈夫一眼:“怎么说话呢?”
马巨源一边给刚刚出锅的团子扇着风,保证它们在最短的时间冷却下来,一边说:“我当然不是说惊尘了。不过惊尘,你要真动了这心思,姐夫也要劝你回头是岸。颜溪她妈妈知道女儿奇货可居,正等着待价而沽呢!别说是你这样的穷小子,就是咱们厂长的儿子,都不入她的法眼。”
邑小眉说:“你别瞎说,人家一个高三的学生,谈婚论嫁还早着呢!”
边上马上有人说:“要说小也不小了,都十八了。我十八的时候都当了娘了。”
邑小眉笑道:“刘婶,现在不兴这么早结婚了。政府提倡的是晚婚晚育。”
“我就觉得结婚还是要趁早,十七八岁正是最好的年纪,不结婚干吗?像那蜜桃,熟了不吃,还等烂了吃?你们说是不是?”
大家笑起来:“是是是,你这老流氓最有经验了!”
“我这是实事求是的说,怎么就老流氓了?”说着她特意用手肘顶了邑小眉一下,“小眉,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小眉立刻红了脸:“我不懂!”
“行了,都结了婚了,又不是大姑娘了,害什么臊?”
话题马上转到了邑小眉身上。
“明年可要给老马家添一个大胖孙子了啊!”
邑小眉红着脸:“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大家又把目光落在了马巨源身上:“巨源,听到没有,你得加把劲了。别整天往外跑,把这么漂亮的媳妇丢在家里。自己的儿子,多少瓶汽水都换不来,你得分得清轻重!”
马巨源正拿了一个团子往嘴里送:“分得清,我是一有时间就往家赶,一回来就加紧犁地开荒。”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