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她答应自首了？”艾云怔愣。

谢欢嗯了一声。

艾云闻言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儿，想要松一口气开心一些，却又有些说不上来的难受。

随后她叹息一声，道：“算了，都是因果，她还了债，大家两清了。”

谢欢道：“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她偿还了因果，你心里的执念以及你母亲的执念，都该散去了，以后各自好好过日子吧。”

艾云点点头。

“行啦，你回去吧，我们去后面那栋房看一看。”谢欢朝艾云摆摆手，便拉着连擎朝后面绕过去。

连擎从始至终，目光都没有看向艾云。

艾云目送着他们背影绕过院墙，才回到屋里。

席思雅见她一个人回来，朝她身后看了看，“不是有人敲门？”

“是谢小姐，还有一个男人，好像很厉害，他们俩是要去后面那栋房子看一看，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处理，跟我们无关，他们就没进来。”艾云关上门，解释道。

席思雅哦了一声，拿着手机，嘴里还在嘀咕，“程军的电话怎么就突然打不通了？”

艾云闻言，默了一瞬，道：“妈，其实程先生给我的感觉一直不太好，我感觉他就不像是好人。”

席思雅抬头望着她，目光有些诧异：“怎么这么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艾云挤到席思雅身边，挨着她坐下来，“我就记得我昏昏沉沉的时候，他好像一直在我耳边说，让我杀人。”

席思雅沉着脸道：“是我跟他说的，让你去杀米可吧？”

“不是。”艾云微微摇头，“他跟我说的是，让我去杀人，去杀很多很多人，杀的人越多，我的力量就会越强，我才能够更好的报仇。”

“杀很多的人？”席思雅满脸震惊。

她让艾云成僵有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