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听打了个哈欠,趴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我高兴在哪儿睡就在哪儿睡,还要你管啊?”
魏会长面皮一抽,“是我失言了,殿下你继续睡,你继续睡。”
说着,他连忙转过头去看赵局长,用眼神询问赵局长,谛听怎么在这睡下来了,方才赵局长也不通知他一声。
赵局长无奈地一摊手,用口型说道:“他非要在这睡,我有什么办法。”
方才谛听非说要在这睡着,等他家姑娘的电话。
赵局长又不能撵人,只能让他在这睡下了。
谁知道魏会长会突然赶过来,没等他说话,就一通陈述,把始皇墓的事,说成了天大的危机,他都插不上嘴好吗?
魏会长挠挠头,压低了声音,“赵局长,你看始皇墓的事儿,怎么安排啊?”
赵局长摸着下巴,“你觉得,有几个人能像谢欢一样,可以悄无声息地随意出入始皇墓,如入无人之境的?”
魏会长仔细思考了一下,“从我认识的人里来看,可能只有她一个。”
“那就是了,说实在的,我在这位置上那么多年,还没见过谁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就进了始皇墓,而且你还说,是她第一个发现了薄文琢他们。你说,怎么那么巧,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她就提前去了始皇墓,发现了薄文琢他们?”
赵局长分析着。
但他话音刚落下,沙发上的人,猛地弹坐起来。
谛听怒目圆瞪地看着赵局长,“你这老家伙,那话是什么意思,怀疑我们家姑娘不成?”
赵局长:“……”
他给忘了,这里还有一个谢欢的绝对簇拥者。
赵局长尴尬地笑笑,“殿下,我只是照实分析……”
“分析你个头!”谛听气呼呼的,“我们家姑娘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天下的人都会去害人,她也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