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都听的出来的假话了。”赵六拄着拐杖,也不看谢欢,直接走进来。
他瞥了一眼汪湉,在沙发一头坐下来,“我最近发现,有不少天师协会的人在暗中盯着我,我问你,是不是你跟他们说了什么,要不然他们怎么会突然盯上我?”
谢欢笑了一下,进了厨房,一边往外端菜,一边道:“六爷爷这话说的,天师协会盯上你,怎么是我的错了呢?”
“我并没说是你的错,我只是想问问,你和他们说了什么。”赵六皱眉,把谢欢曲解的意思重新掰正过来。
谢欢笑了笑,望着赵六:“六爷爷以为,我能和他们说什么?”
“我知道你怪我,你恨我让你外公去了京市,但我也没想到现在的结果,而且那本手札我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让天师协会的人来盯着我?”赵六头一次动了气。
这几天他很少出入,但每当出入,就能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有几次,他稍稍试探了一下,便发现对方不是普通人。
再一看田威鸣,他就知道,是天师协会的人在盯着他。
去燕山大墓的人是陈山河,就算他们要查,也应该去查谢欢,而不是查他,毕竟在名义上,他和陈山河只是朋友关系。
并且除了谢欢外,没有人知道,是他让陈山河去的京市。
因此,赵六才怀疑上谢欢,过来问个究竟。
但看到谢欢到现在还在跟他打马虎眼,他就有些动怒了。
闻言,谢欢唇边笑意盎然,她将围裙脱下来,手撑在椅子上,坐下来,“六爷爷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赵六蹙眉,不知道谢欢要说什么。
谢欢微微倾身,盯着赵六,“六爷爷大概还不知道,就前一阵子,我家遭遇过小偷。”
赵六眯起眼来,“什么意思?”
“六爷爷,你见过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