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王奶奶最后听了你的话,她肯定会劝陶炳新的吧?也许,陶炳新不会破产去死呢。”
谢欢收回手来,淡淡一笑:“你还是忘了我刚才的话。陶炳新为人虽没什么大恶之心,但他为人自大自负,有着绝对的自信,认为自己不会出错,别管是谁说他会一败涂地,他都不会相信的,所以他的败局,已经定了。”
汪湉咋了一声,“就见了一面,你就把他的性格摸透了?”
“面如其人,声如其性,很简单的分辨之法。”谢欢道。
陶炳新话里话外的意思,皆是一副眼高于顶,哪怕他自己没有察觉,他就自带这种蔑视旁人的语气,这种人的性格,就跟他的语气一样,一贯自认为天下无敌最厉害,绝不肯轻易的认错,但也极容易打垮。
因为他不认为自己会垮,一旦垮了,他的支柱就没了,让他无法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失去东山再起的信心,那时候死似乎就成了唯一的解脱。
汪湉回想了一下陶炳新说话的语气,大约有些了解谢欢这话的意思了,没想到这玄门里,还有那么多门道,真是有意思。
要不是她玩塔罗牌的,她都想去学一学这个了,挺有趣的。
汪湉琢磨着这事,没再说话,而谢欢也没再开口,两人就安静地坐着车,回到了家里。
与此同时,王春芳也带着陶一玮回到家中。
一回去,看到陶一玮进房洗漱,王春芳就给陶炳新打了电话,让他回家一趟来。
陶炳新似乎有点喝大了,听到王春芳让他回去,他似笑非笑:“妈之前不是说,不准我再进家门的吗,怎么又让我回去了?”
“让你回来就回来,我有话跟你说!”王春芳愠怒道。
“什么事,这么着急让我回去,电话里说不一样?”陶炳新不大乐意地道。
王春芳:“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赶紧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