玮憋红了脸,气得一抿唇,拿起自己的背包,直接出了包间,懒得再和陶炳新说话。
平漫淑看到陶一玮跑了,连忙站起来,“你看看你,跟孩子怎么说的?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好好相处,让一玮高兴……”
“行了,你闭嘴吧!这孩子就是你和妈惯坏了的,动不动装病吓唬人,这毛病我迟早给他治好!”陶炳新冷喝了一声,转而拿起筷子,吃饭去了。
平漫淑看不下去,又担心陶一玮出事,便急急追了出去,只剩下陶炳新一个人呆在包间里。
陶炳新看到所有人都走了,就剩他一个人,心里莫名烦躁,扯了扯领带,想到谢欢临走时说的话,他更是嗤之以鼻,说不过瞒不住了,就故意说这样类似诅咒的话,一个小丫头,心肠也太坏了,只能忽悠住他妈这样的老人家。
……
王春芳不知道自己在陶炳新的心里,已经和容易受骗划上了等号。
她紧赶慢赶追出来的时候,谢欢和汪湉正在等车。
看到她们俩还在路口站着,王春芳连忙走过来,赔着不是:“小大师,真是对不住,我没想到那个混账羔子连我都骗,竟然当着我的面摆这鸿门宴,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谢欢略笑了笑,“王奶奶你言重了,这不是你的错,大约是我和陶先生八字不合吧,无所谓,今日的事过去便过去了,您也不必放在心上。”
汪湉却没那么好说话,哼了一声道:“那陶先生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小欢是看在王奶奶你的份上,才过来吃这么一顿饭,结果得他一顿奚落?他不相信就算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那样的话,太伤人了吧!再说了,我们家小欢的本事,您也是看在眼里的,我们像是骗子吗?要是骗子,和您认识这么久以来,我们问你要过一分钱吗?哪有骗子骗人还不要钱的?”
汪湉越说越气,还想说什么,谢欢拽了一下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