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下,吐出一口鲜血的邓鸿斌,面上满是戾色,却在拼命压制,他朝邓鸿斌吼着:“你个小崽子,就不能听老子一回话吗?赶紧滚,滚的越远越好!”
说着,他看向连擎,“你答应过我的事,他没掺和到这些事来,突然要动手,也是因为我,他如今也没得逞,你打也打了,放他一条命吧!”
连擎一向不是狠辣决绝的人,邓鸿斌为了当年的案子,坐过五年牢,这是人间的法律,他认了,不会为此动手,剩余的事,与邓鸿斌无关,他也不会管。
连擎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的邓鸿昌,朝保镖吩咐道:“将他带出去,扔到宾馆前。”
其中一名保镖应了一声,便立即拖着邓鸿昌出了胡同。
邓鸿昌见状,才松了一口气,满头大汗如同烂泥地瘫坐在地上。
连擎看也不看他,“去天桥胡同。”
……
连擎等人紧赶慢赶到了天桥胡同,在邓鸿昌说的胡同底最东边一家,找到了一间出租房,可是,当他们进了屋子里时,一个人都没有。
连擎在房间一角,发现了一个被毁掉的阵法,真是种煞的阵法。
可见邓鸿昌这次没有骗他们。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竟然跑了?
严辰皱眉:“我们这一路来,并没有走路风声,他怎么跑的?”
严勇军和连海兰更是不解。
他们出了乡关村,就直接直奔这天桥胡同,一路上车马未停,消息断然不可能传出去啊!
连擎闻言,瞥了一眼地上被可以破坏掉的阵法,倒是很淡然:“既布得下命煞阵,自然是有些本事的。”
玄门中但凡有些本事的,一旦做事,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手?
从这个人临走之前,为了防止连擎根据阵法找到种煞人的去向,还不顾阵法已成自损修为破坏了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