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长平王府不在核心圈子了,但各家都有二世祖,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便玩到了一块,三五不时地凑在一起聚一聚。
长平王也曾说过,让李焕闻多和那些才名颇佳的才子来往,不要和那些混吃等死的人深交。
那些人家中兄弟众多,又备受重用,有其他人可以撑起门楣,而他们长平王府只有李焕闻一人。
他不像让李焕闻和那些二世祖深交,免得让李焕闻沉溺于酒色之中。
那长平王府将来才是要真正的落败了。
李焕闻不知是不是把长平王这话听了进去,又从谁哪儿得知许愿可以达成心愿的消息,就巴巴地去拜神。
结果现在倒好,自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长平王一想到这,就满肚子气,他就说,那些人不值得深交!
偏偏李焕闻不听!
闹到现在这样的地步,长平王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王爷知道,最开始这消息是从谁那传出来的吗?”谢欢问道。
长平王压下心里的后悔,想了一下,“我听焕闻说,他是从兵部尚书薛家嘴里听说的。但我去薛家问了一下,薛家人又说,他们是从周家听说的……”
一个推诿一个,都说不好。
“那薛家人现在如何?”谢欢继续问道。
长平王道:“薛家病倒的是二公子,年前已经死了……”
“这个我知道!”李衢道:“当时薛尚书还曾经上书请休沐三日。”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死了,朝廷就给他放了假,李衢还让人送了一份奠仪,算作安慰。
但没想到,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他当时只以为,薛家那二公子是意外暴毙,都没多想。
“那周家人呢?”谢欢问道。
长平王皱眉,语气有些不甘地道:“说来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