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噩梦的感觉。
但到了第二天晚上,这样的噩梦又出现了。
一直连续了五天。
听到辛大善人的话,不少军士都觉得,他是做噩梦了,都宽慰他,但这种传奇的事,大家都跟听书似的,一传十,十传百,竟传开了。
军营里,为了防止影响军士的情绪,把这消息压了下去,在每日邸报中,也将这事写了下来,传到京里。
这样的军中邸报,每天都有,从各地而来,数不胜数,李衢一般都要压个几天才看完,毕竟他还有其他事要做。
但昨天他把时间特意空出来,等谢欢来商谈辖司的事,谢欢却迟迟没来。
闲着的他,就把昨天各地呈上来的邸报看了,在看到这桩事时,李衢没当成笑话来看。
跟谢欢混久了,他直觉这件事不简单。
就把这份邸报特意拿了出来,多看了几遍。
谢欢闻言,第一个念头就是,“飞头症?”
“什么?”李衢茫然地看她。谢欢解释道:“有一种正常人,但到了晚上,特定的时间内,头身会分开,有些人会觉得自己这是在做梦,很奇异的一种体验。但飞头症,一般没什么杀伤力,恐吓力居多
。”顿了下,谢欢继续道:“我也不知道殿下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不知道是哪朝了,有个宫女,就患有飞头症,这件事,只有她同寝的宫女朋友知道,每天晚上,她头身分
开飞出去后,都是另外一个宫女特意给她留门,但有一次,她忘了留门,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白日,再发现时,因头颅没有及时回归,那个宫女已经死了。”
李衢惊了一跳,“竟还有这种奇症?”
“有是有吧,我也没见过,只听说过。”谢欢道:“与你方才说的那个人,情况相似,就这么猜测了一下。”
语毕,谢欢询问的眼神看向连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