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月楼,是分开的,算是邬妈妈的私产,从不接待外客进内,所以沉梦在这住着的期间,也不曾有以往的入幕之宾来打扰,更不存在,沉梦是与之前的
客人,又产生了纠葛,才会被这样虐杀。
谢欢到屋里看了一眼。
沉梦的死法,比屈廉明的死法,更残忍百倍。
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到处是虐杀的痕迹,尤其是身下,更是不堪入目,全是血。
但沉梦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痛苦之色,这一点与屈廉明相同。
谢欢检查了一下,沉梦的魂魄同样不见了,再看了一眼她心口上的伤,谢欢便转身出了房间。
捕头和蒋绂连忙问道:“姑娘,怎么样?”
“不是寻常人命案。”谢欢道:“不要让太多人插手,随便派两个人,跟我再去一趟宁家。”
“好!”
捕头立即点头,除却他外,又带了两名衙役,随谢欢一道去宁家。
但谢欢刚走出梦月楼的后院,就看到一个人,逆着光站在门口,一身月白色常服,在凛冽寒风中不断翻飞,显得他整个人更加出尘,仿佛随时要消失在眼前一样。
看到他,谢欢蹙了蹙眉,但很快又恢复如常,甚至含着笑,打了声招呼,“泽宁尊怎么来了?”
瞥见谢欢脸上那抹笑,连擎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这抹笑,与谢欢寻常与徐真人等打招呼时一样,礼貌但并不亲近,只是寻常礼仪。
这比前两日,谢欢的挖苦和冷淡,更让人不舒服。
连擎想说什么,但到嘴的话,又变了,“知你在此,过来看看。”
谢欢微笑:“多谢泽宁尊关心,但眼下我无事,就不耽误泽宁尊的事了,且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一步,告辞。”
谢欢说完,便扭头就走。
捕头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