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明翰就对着护城河的一个方向，还是不动，肯定了谢欢的意思。

看到眼前宽宽的河道，谢欢在思考，下水去找回头骨的可能性。

连擎就已经开了口，“派人下水。”

他这话没有明说，是对谁说的，但一直默默跟在后面的徐真人，立即看着谢五蕴几个人，道：“你，你，你们俩下水去找，就在这一片区域，不用跑太远。”

“是。”

谢五蕴和一个年轻的道士，应了一声，便脱下外袍，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谢欢看向徐真人，微微皱眉道：“他们可以吗？”

徐真人笑道：“谢小友放心，五蕴和三军，都是在水边长大的，熟识水性，不会有事的。”

谢欢哦了一声，但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连擎似乎看出来她的担忧，站在她旁边，挡住了风口，低声，“毋需担心。”

谢欢嗤了一声，“我又没担心你。”

连擎顿时低头朝她看过来，他觉得谢欢好像总喜欢怼他。

很奇怪。

谢欢见他一副不懂的模样，冷冷地别过头，心想，跟一个睡了千年，大脑发育不全的人，怼个什么劲儿。

谢欢自动把连擎列入脑子有病系列，索性不去理他，只等人把尚明翰的头骨取上来。

偶尔谢五蕴和那年轻道士，会浮出水面换气，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睡下寻找。

大约等了一刻钟，水里终于有动静了。

谢五蕴先浮出水面，却是一脸惊慌，他顾不得满脸的水，朝着岸上喊起来。

“不好，下面有倒尸，还有好……好多尸体！”

谢欢一听，眼神便沉了下来。

果然有事。

连擎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徐真人。

后者迅速拨调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