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她难受。
“我们不知道这孩子从哪来的,怎么找他父母?”韩式风问道。
谢欢想了想,捏了个寻亲符,从孩子指尖,放出一滴血来,滴在那寻亲符上,随后她将寻亲符,捏成纸鹤。
那纸鹤振了振翅膀,掉了个头,朝西南方向飞过去。
谢欢一顿,“杨通走前,是不是说过,西南方向曾有炊烟?”
韩式风愣了一下,“是说过。难不成这孩子……还真是这附近的?”
“跟过去瞧瞧再说。”
谢欢抱紧孩子,疾步跟在纸鹤之后。
韩式风只能跟上。
小孩子大约是哭久了,眼下虽抽噎着,但可算是不哭了。
谢欢抱得文档,走起路来,怀里没有丝毫的抖动。
孩子似乎有灵,得知没危险了似的,抽噎了一会儿,竟在谢欢怀里睡着了。
谢欢和韩式风带着孩子,往西南走了大约二三里地,就看到一处村庄,出现在他们眼前。
这村庄靠着山,放眼过去,倒是个人气鼎盛的庄子。
“这还真有个庄子。”韩式风意外地道。
“现如今朝堂稳定,百姓安生,自然各处都有人在生活。”谢欢道。
何况这附近有山有水,也算是个好地方。
有人住就更不奇怪了。
瞥见那盘旋的纸鹤,飞进庄子里,谢欢抬步抱着孩子走进去。
韩式风一边跟着一边打量着左右,小心为上。
如今已是深夜,农家人睡得早,按理说这庄子里,应该没什么动静才是。
但谢欢和韩式风一走进来,就听见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
“哪个杀千刀的,偷走了我的孩子!”
是妇人的哭喊声。
随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