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是门派中,唯一一根独苗,他似乎毫不在意。
谢欢望着他那一脸淡定,忽然道:“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郑师兄,莫名有些熟悉呢。”
“没有吧?”郑然有点茫然,似乎不记得见过谢欢。
梁山也道:“咱们和志一观的人,一向没什么来往,师妹你是不是记错了?”
谢欢哦了一声,恍然:“那可能是我记错了。不好意思啊,郑师兄。”
“无事。”郑然不在意地笑笑。
这就像是个插曲,直接过去,谁也没在意。
谢欢很快也就转移了话题。
“郑师兄,对这里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看,有没有什么法子,带我们脱困?”
谢欢一脸虚心请教地向郑然询问道。
郑然很显然,没有想到,谢欢会突然把重点放在他身上。
他愣了一瞬,愧道:“实在是羞愧,在下也没有很好的法子。”
“小门小派出来的人,见过什么世面,能知道什么?也就你们玄天派的,还敢指望他。”
杨通听得谢欢和郑然的对话,嗤之以鼻。
梁山见他一开腔,就撸着袖子,大开嘲讽技能。“小门小派怎么了?小门小派也比你这充大尾巴狼,实际上什么都不懂的所谓大门派好!”梁山哼哼道:“起码人家刚才分析出来,这庙里的邪物跟乐器有关,你分析出来什
么了?有能耐,你说出来个脱困法子啊,光嘴上在那东挑西拣,谁不会似的!”
“你!”
杨通被梁山一顿嘲讽,脸色涨得通红。
他指着梁山,憋了半天,最后气得一甩袖,背过身去,懒得再搭理梁山。
其他人倒是觉得,杨通是理亏。
杨通这种人,就是仗着出身门派好,平常就眼高于顶,看不惯这个,又看不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