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有兴致地望着谢欢。
谢欢额了一声,又来了个挖墙脚的?
她果断摇头:“我师父对我挺好的,我没有忘恩负义,背叛师门的想法。”
“只是转头别门,哪里算背叛师门,小友言重。”穹阳道人捋着胡子笑道。
谢欢却板起小脸,“我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若转头别门,岂不就是欺师灭祖,背叛师门吗?这万万不行的。”
听着谢欢说的如此严重,穹阳道人就明白了,这小丫头是故意夸张了,断他心思的。
也罢。
他心里叹息一声,面上却不显,“既如此,那我就不说什么了。小友即是玄天派的,如何到了清平县?”
玄天派大本营在京城,距离清平县远得很呢。
且他们都有规矩,不得随意插手,别家门派辖区内的事务。
就好像来到哪儿,就要到哪拜山头,听从别人指挥,不得妄动一样。
“此次事件,实属意外,我虽是玄天派的人,但并不住在京中,而是在金州府的汜水镇上。此次是我一个老朋友,寻求与我,我才到了这,不曾想遇到了小鬼王,更不曾想,此处是长春门下的地方。”谢欢知道这一点规矩,立即道歉,解释清楚,免得有其他牵扯。
语罢,谢欢又道:“不过,长春门立在此处多久了?清平学馆内的异样,足有两三年,道人未曾发觉吗?”
穹阳道人听着谢欢的疑问,一顿:“这点确实是我门下的疏漏。”
说起这个,穹阳道人当时看到小鬼王和七星抬棺,也很意外。
显然那阵法和小鬼王,不是一时半刻出现的,明显存在了很久,偏他没有一丝半点的察觉。
若非谢欢此次插手,闹出的动静太大,惹得他侧目,他说不定到现在还没有发现。
“倒是奇怪。”谢欢想起在姑苏蛇山的事儿,“上次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