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道客气恭敬起来。
“那现下我们该怎么做?”
老道捋了捋胡子,“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好好好,去我家里吧!”一直没插上话的刘主簿,赶紧张罗起来。
他听闻谢欢在清平学馆内,可能遇到了危险,早早就来这等着了。
要不是杜文轩等人拦着,他就进学馆内去寻谢欢了。
丛郡守和杜文轩都知道,谢欢与刘主簿家交情不错,且刘主簿家有当家主母在,也方便照顾谢欢。
闻言,几个人便将谢欢送去了刘主簿在清平县的家。
老道自认了谢欢师父的身份,便跟着去了。
他实在是好奇,谢欢小小年纪,这一身本领跟谁学的,便想着等人醒了,有精神头了,再问问。
这可是个可造之材,若收归门下,何愁门派不会发扬光大?
……
到了刘主簿家后,杜文轩等人有些不放心,他亲自去请了清平县内,赫赫有名的大夫,前来给谢欢看症。
这大夫年纪很大了,据说年轻时,是宫里的太医,后来年老请辞归乡,在清平县里看了个医馆。
医馆不大,小小的,因他年纪大了,每月只坐诊两三天。
但因其医术太好,声名远播,小小的医馆,排队看诊的人却是不少。
赶巧了,丛郡守与这位太医早年相熟,杜文轩便拿着他的名帖,去请了那大夫。
大夫姓取,今日并未开诊,正在家中休息养花。
得知杜文轩拿着丛郡守的名帖来,又说救一个大善之人,那人是为了救清平学馆内众人所伤,取大夫便二话没说,跟着杜文轩去了刘主簿家里。
在一路上,取大夫从杜文轩嘴里得知,谢欢大概是怎么受的伤,不由惊讶。
清平学馆内诡异的火势传闻,早就传遍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