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
谢欢见状,耸了耸肩,没继续说。
方才她没把所有悲惨结局告诉张婆子,就是因为,这时代对女子偏见太深。
哪怕和离,这个年岁的张婆子,无法回娘家,只能自立门户,苦不说,还要遭人白眼。
那样的生活,未必是她自己想看到的。
但守着徐老头过下去的结果就是,家里钱财为了徐老头的身体,全部花光,她还得日夜伺候徐老头,以泪洗面,过的苦不堪言。
再之后,子孙怕他们俩拖累,一个个离了心,她最后还是得孤老一生。
谢欢没说这些之前,话已经说到那份上,张婆子都不想和离,可见她的观念根深蒂固。
哪怕谢欢把后续全都说了,张婆子也未必想和离。
倒不如不说,免得她现在提心吊胆,日夜不安,又气又没办法出。
“罢了,咱们还是先用早饭吧。”
袁长兴叹息一声,就让下人去准备早饭。
一大早的,看了这么一出家庭伦理大戏,大家都觉得胃里有些不适,刚好喝些白粥养一养。
吃完了饭,谢欢便跟袁夫人打了声招呼,拿着自己早就画好的符纸,去了天命堂。
……
“大师,我就要一张护身符,一张就行,也不成吗?”
谢欢刚到天命堂的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出来。
“王司马,这不是我不给你符纸,实在是我手上也没有了呀。”明惠道人的声音,紧接着想起,满是无奈,“你是知道的,我这符纸都是我师父,我祖师奶奶画的,我哪有本事画出那么好的符箓啊?可现如今,我师父之前留给我的一批符纸都卖光了,新的还没到,你就是出了天价,我也拿不出来一张了。”
王司马?
谢欢听到这个名字,立即想起王司马那肥头大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