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县丞,齐齐惊讶地望着谢欢。
县丞,是县令的辅佐之官,按理说是一级级地提拔,但这一次,府里确实传出,要将他破格挺拔,去金州府升为六曹的消息,到府衙报到的日子,就在本月底,也没几天了。
刘县令气急于,自己无法升迁,得知消息后,不大高兴地,只告诉了县丞。
县丞又怕刘县令过于吃心,在关键时刻毁他前程,得知消息后,更是一再伏低做小,不敢将消息往外透露。
因而,这件事如今只有他与刘县令两人知晓,绝无外穿。
可,这小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但最让刘县令惊讶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谢欢最开始的那几句。
刘县令并不是汜水镇本地人,本朝有令,不允许为官者,在自己户籍所在地,为县官。
为的是怕,在当地网罗势力,鱼肉百姓。
所以,县官大多都是从外地调过来上任的。
刘县令就是从扬州府调来的,如今在这里呆了七八年了。
正如谢欢所言,在调来汜水镇的时候,刘县令已娶了两房妻室,可前两任妻室嫁给他没多久,不是暴病而亡,就是难产而死。
有好一阵子,刘县令克妻的名头外传,几乎没人愿意嫁给他。
直到后来,到了汜水镇。
这年头消息传播不发达,这里的人,没人知道他克死前两任妻室的名声,才有人作保,为他说媒,娶了第三任妻室。
到如今,磕磕绊绊成亲了七年,现任夫人虽身体弱,却无大碍。
这事儿,刘县令自个儿都快忘了。
除此之外,连同前两任妻室,他一共有五个孩子,两女三子,女儿大多身体康健,该出嫁的出嫁,甚至有了自己的孩子。
唯独三个儿子,大儿早夭,剩余两子,一个比一个身体弱,都是靠日日汤药吊着,平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