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套咒术是个好东西,只不过,用错了人。”
“如今锦虞既然抓了白姝言,又不杀她,那自然是要逼供了,爷爷至多有一天时间准备。”
“这次的事情,显然触碰了锦虞的底线,他不会再让白家存在。”
“更何况,还有一个功法诡异莫测的凤微希,爷爷还是保留白家根基要紧,该弃的都弃了,就让白家那些没用的人,充当这次事件的替死鬼吧。”
“这边我已经安排好接应的人,爷爷跟着离开就好。”
白老爷子听言,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好,爷爷都听你的。”
夜幕降临,锦虞带着一群人,破开了白家暂时居住的庄园。
白家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抹了脖子。
鲜血肆意,厮杀声声。
睡梦中的一众白家嫡系和直系弟子,纷纷温声而来,看到厮杀中,一芝兰玉树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于遍地血腥中,形成了极致的对比,纷纷又惊又怒起来。
“锦六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大半夜不睡觉,带人来我们白家杀人,你也太不把我们白家放眼里了!”
“锦六爷,你是不是太过无所忌惮了一些?试炼大比还在继续,你就带人来白家杀人,如此肆无忌惮,你是不把各大家族的制约放在眼里吗?”
古武界有对于武者的制约。
武者在外,不可主动用功法伤人,更不得杀人,除非对方先招惹是非,先有杀人念头。
而家族之间,也不可肆意展开大范围厮杀,除非有一方做出谋害之事,证据确凿,方可报仇。
否则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被所有家族和武者抹杀。
锦虞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悠哉浅笑:“爷敢上门来,自然是有动手屠杀的理由,把人带上来。”
翀言提溜着白姝言走过来,抬手就把人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