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我从未对他说过这句话,此时觉得,若是不说,下一次开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总之不能让自己再次遗憾了。
他看着我,眸子深邃,点头,浅浅吸了一口气,在我额头上吻了吻,“我一定不负众望。”
我不由笑了,能活着真好。
靠在他怀里享受了片刻安宁,我突然想起事情发生的那天,不由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谁会想要我性命?冷冻柜里的温度,不超过两个小时后我就会彻底失去生命特征。
如果不是傅慎言及时出现,只怕我必死无疑。
他搂着我,收紧了手臂,“我和谨严他们吃饭,收到欧阳诺打来的电话,刚到医院的时候就发现你不见了,后来查监控才知道你被带走了,停尸间里没有监控,找你费了些时间。”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隐隐带着几分嘶哑,我没办法想象,他找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也许和冰柜里冰冻过的海鲜一般,身上僵硬,布满了冰霜。
或是其他!
仰头看他,我不由开口道,“查到是谁做的了吗?”
他敛眉,黑眸里的温度有些低,“你过敏前吃了大闸蟹,又吃了抹茶,这两种食物里都加了芝麻,目前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有人提前设置的。”
我下意识的蹙眉,我对芝麻过敏我是知道的,但是这事我从来没有提过,包括傅慎言,知道我芝麻过敏的人,只有外婆。
后来长大之后,我基本不碰,有时候吃少一点也不会有太严重的反应,芝麻本来就是用来做调料的,只要少吃一点,是没有关系的。
但是即便如此,这一步没有人会提前意料到我会过敏,而且可疑的是医院里的情况。
那人明显就是要置我于死地,从给我输入麻醉到停尸间,这一切都是临时的?还是提前预谋的?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