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的病房比较多,夜色深了,不少病人都睡着了。
我自是没办法睡着,闭着眼睛假寐,欧阳诺忙着去交医药费,穆深应该是去找车位了。
不管是一线城市还是二线城市,停车位总是那么拥挤麻烦。
我假寐了一会听到走廊上有声音,不由睁开眼睛看了看,是一位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医生。
见我醒了,他开口道,“吵醒你了?”
我摇头,“没有,我原本就没睡着!”下意识的看了看吊瓶上的液体,快要完了,见他手中拿着注射剂。
我有愣住道,“是要换药水了吗?”
他摇头,抬手捏了捏吊牌,开口道,“暂时输一下!”
见他将手中的针管插进了吊瓶里,将针管里的液体推送进吊瓶里。
我有些疑惑道,“这药水不单独输吗?”正常情况下,不都是一瓶一瓶的输怎么突然用针管输送了?
他挪了挪输液管的速度处,加快了输液速度,看着我道,“是生理盐水,刚才的药水浓度太大,所以补充进去的,不影响!”
我不太懂医学上的东西,但总觉得这种解释有些太牵强,但是又想不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索性也不做声,默认了。
他随后去给其他病人换药,看动作娴熟自然,我不由打消了疑虑,闭上眼睛假寐。
但渐渐的便察觉有些不对劲,眼睛好像怎么睁也睁不开了,眼皮很重。
心里生了疑惑,我不由掐了自己的虎口,清醒了几分后努力睁开眼睛。
猛地看见那白衣大褂的医生就站在我面前,我脑子里有不好的预感。
抬手想要推开,但人被她突然扶了起来,他几乎是将我整个人抱着往走廊处走去。
顾不得多想,我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睡着。
将舌尖抵在牙齿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