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小孩,我心里有把握,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
四目相对,他十分笃定的让我信他,我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倔强的人呢!
微微叹气,出了洗手间,浴室门被他推了起来。
我抿唇,发现这人真的是挺固执的。
因为不放心,我在外面坐着等了一会,时间太长,我有些担心,不由对着洗手间开口喊道,“傅慎言,你还好吗?”
“嗯,没事!”他回答,声音清冷干练。
大概十分钟之后,听到水声,我起身,准备进去,不想刚推开门,他就站在门口了。
见他没什么大事,我松了口气,伸手扶着他回到病床上。
因为每隔三小时就要换药,护士进来,给他换药,这一次没有做过多的遮盖,直接将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他后背大面积的灼伤,我一时间心口一紧,惊出了一声冷汗。
“腐烂的皮肤基本已经没有了,有新肉开始长了,还需要住院一段时间,尽可能不要做幅度大的动作,会撕扯到新肉,影响伤口愈合的速度。”医生讲解完,将傅慎言背上的烂肉清除,收好手术刀,随后让护士继续出来伤口。
我看着他背后的伤口,血肉模糊,不由汗毛耸立,惊得身子都不由打颤。
包扎好伤口还要输液,因为药物的关系,傅慎言沉沉睡了过去。
我坐在床边,怎么也没办法睡着,这伤疤好像要留一辈子了。
四季找到后,没有让她来医院,直接让她和沈钰回了京城。
原本说是将傅慎言带回京城的医院,但考虑到路途上折腾,回撕扯伤口,索性等养好了伤再回去。
莫知骋和林菀几乎每天都过来看我们,走得算不上清净,但总归还算和谐。
林菀将粥食摆好,见我气色不好,微微开口道,“要不你去酒店好好睡一觉,养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