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也无碍,稀里糊涂的过日子,不是也很高兴嘛。”带着她出来,俩人在外间洗了洗手,他瞧着那一身轻松可真不是假的。
“少说那些无用的瞎话骗我,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儿?看来,我不是怀孕了。”说着,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
诶?怪了吧,这会儿一摸,脸蛋儿上这两团红簇簇的疙瘩,分明消下去了些。用指腹这么一感受,就明确的感觉到了,都不用照镜子仔细瞧。
邺无渊也看了看她的脸蛋儿,薄唇弯起,“的确不是怀孕了,是生病了。”
“好啊,你和你属下明知实情却偏偏不告诉我。哼,而且还是联合多人骗我。我喝那水就是加了料,就是苦的。你们一个一个的,假惺惺的品尝,昧着良心说不苦,混账!”她一下子就都明白了。
上前,邺无渊把她圈到自己怀里,她还不高兴呢,他就圈着她摇晃。亦如两个人正年轻时那般,一直未变。
“你生病也有我的错,往后这‘闭关’之事,须得慎重。担心跟你说了实话,你会更生气,倒不如先把病治好了再说。现在有力气了吧?想怎么着都成,随你。”他边说边笑,想起她喝水说苦的样子,就更觉着好笑。的确是苦,特别苦。
“哼,说随便我,你倒是先把我松开啊?困着我,我能把你怎么样。”这厮鸡贼,嘴上可大方了。再看他手脚,干的可不是人事儿。
邺无渊也不松手,低头靠近她耳畔,她这娇娇软软的在怀中,有活力的娇软,和乏力疲惫时的娇软,完全不一样。
听着他在自个儿耳边呼吸,阮泱泱最后也没招儿了,张开双臂圈住他的腰,“算了,你骗不骗我的,已经无所谓了。没有怀孕,这就是好事。想我这个年纪,真怀孕了,估摸着这条小命都得搭进去。我可是觉着我这条命珍贵的很,还是到时等我儿子的好事吧。再说了,抱孙子不比自己生有意思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