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再去找,却无收获。
这琴啊,对于爱琴之人来说,已经不能够用钱财来衡量的。在她看来,那是无价。
阮泱泱听了,也颇为感慨,当时只是小小的听到了,看到了,之后那人就不见了。
这也算是缘分一场了吧,但这缘分可是太短了。
钟素自己也是有一把古琴的,但和‘夺问’比起来,还是稍稍逊色了多。而且,她手里的琴,是她及笄成年时,父亲送给她的礼物。
能寻到那把琴,也可说是十分不容易了。
两个人说着,大概是正好说到了钟素的擅长领域,交谈起来还真是十分投入。
而且,阮泱泱这会儿也根本不见乏力,更不再恹恹的。瞧她说话,不止气息稳定,头脑也是十分清晰,和以前也是无二致。
邺无渊看得清楚,他站在亭子边缘,正隔着特意栽种的不开花的绿植看远处那些养殖的宠物小兽。
有的需要用高高的围墙拦起来,有的则不用,在远处也看的清楚。
半晌后,看到庄园里的下人来送茶点了,他这才转身走回桌边。
看着阮泱泱还在说话,他动手倒了一杯水,这送来的就是水。
将水杯送到阮泱泱嘴边,“喝一些吧,润润喉咙。”一直在说话,她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变得多有劲儿。
看了他一眼,阮泱泱也没说什么,顺着他的手喝水。
果然,这水进了嘴,还是苦的。
不过也真真是习惯了,无所谓了。
他不拿开手,她就一直喝,直到把这一杯水给喝光了,他才撤开手。
阮泱泱觉着他烦人,可当着小辈的面,又怎么能说。
倒是钟素微微避开视线,这世上,她觉着为人夫为人父最叫人钦佩的,就是镇国大将军了。
此生温柔仅献给一人,想一想,无论哪朝哪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