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那么便是无尽的软绵绵。
叫人能够舍出一切的来心疼她,又好像觉着还不够。
她不吃了,邺无渊也自然不用了,随着坐到了软榻边缘,抓住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腿上,轻轻地摩挲。
“现在不是还没有定论嘛,也别这般郁郁,将你那两个好儿子吓着了。”他安抚她,现如今,他的安抚要更厚重。
这是什么?这就是天长日久,练出来的。
阮泱泱斜了他一眼,“以前是什么症状你真忘了?你忘了,我可记得清楚。这就是前兆,摸脉什么都没有,但都在脸上呢。我是不记得我给自己用过药,没准儿就是你这个混蛋趁我不注意给我用药了!其心险恶,我又没见元息,你吃哪门子的醋?”神经病,都是他的错!
这么多年来,连元息的鬼影子都不曾见过,只是每年见着魏小墨,那小妖精自顾自的告知元息情况如何如何,她又没问。
“我怎么会给你用药?这些年,身体好不容易养好了些,我不知有多高兴。再说,这个年纪真再怀孕生子,于身体也大大不利。”他怎么可能那么做。
“这个年纪?”这四个字,跟针也没什么差别了,一下子就扎在了最疼的地儿。
“不,是我这个年纪觉着力不从心,无法再有太多的精力照看小孩子。”他立即改口。
不过,他这改口可没什么说服力。
阮泱泱斜睨着他,“力不从心?你跟你姑姑我一通折腾连门都不出的时候,还挺有精力的。”
好吧,邺无渊无话可说了。
把他怼的闭了嘴,阮泱泱心里才舒坦些。
“太丢人了!皇上还明里暗里的要蒙奇奇做驸马呢,想想,咱们这都是要做祖父祖母的年纪了。这叫什么?老不羞。到时我儿子生孩子了,再有个和他的儿子同龄的弟弟,我儿子多没面子。”反正,只要一想想,她三叉神经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