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钓鱼就脱胎换骨了,神吹。这就是消磨时间,实在无事可做了。算了,我也不想喂鱼了,这回你走了,我就去和魏小墨研究做糖去。他做这糖啊,不够甜。”实在忍不住了,把嘴里的糖给嘁哧咔嚓咬碎了。
“少吃一些,吃的太多,牙会疼的。我就见过那牙疼起来,疼的满地打滚儿的。倒是有大夫能够把那坏了的牙拔掉的,可是,硬生生的往下拔,那疼可说与骨头断了没什么区别。有时啊,拔不干净,有遗漏在肉里的部分,整张嘴都烂了,活活疼死。”他说,还用着特别清淡的语气,可听得人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白毛汗都出来了。
阮泱泱最怕疼了,尤其她还知道这个世界若拔牙,那可是什么先进的技术器材都没有,可不危险着呢。
“所以,少吃些。”看她变了脸色,邺无渊也满意了,目的达到了,知道害怕就成。
虽是明白这个道理,但耐不住她还是不爽啊,斜睨了他一眼,不吱声了。
邺无渊无声的笑,动手想把她从她那张椅子上弄出来,她不乐意。
拉拉扯扯,小声的嬉闹,反正这是常态,亲卫是见怪不怪。
倒是魏小墨看不顺眼,并且已经连续多天看不顺眼了。
好不容易,是熬到了邺无渊要离开的时候,就是这儿没个鞭炮什么的,否则他真的好好的庆祝一番不可。
不过,这孙子也是相当不厚道,他走了,但是留了数个手底下的人在这儿,只带走了一半,目的显而易见。
但,还真没人管他怎么想,尤其是阮泱泱,对于邺无渊要离开这儿,不舍什么的,及不上好奇。
她好奇啥呀?就好奇他们怎么上去,虽是有绳索垂下来,可是这想上去,也不容易啊。
不过,到底是她想的过于复杂了,那绳索对于他们来说,就只是个借力的玩意儿而已。
跃起,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