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任由他摩挲,应了一声。
“若是不疼不痒也还好。”看起来,她并没有不舒服。
微微转了一下脸,阮泱泱躲开他摩挲的手,看得出来是继续睡。
她这个样子,那就不要再打扰,否则的话,她真的会不耐烦,继而发脾气。
邺无渊拍了拍她的腰身,随后起身,走出了房间下楼了。
若说他恢复的好,是占了年轻的份儿,但元息恢复的也挺好。
因为今天,他也醒了。
邺无渊下楼,就听到了那房间里魏小墨在和元息说话,当然了,只是魏小墨在说话而已。
不知道元息是什么状态,不过,能醒过来,就证明没什么大事儿了。
伤是伤的重了,恢复的可能要长一些,但今日就能醒过来,也的确是叫人意想不到。
邺无渊站在那儿稍稍听了一下,就出去了。
他们昨日下来,用的是什么?那可不是就那么硬生生跳下来的,是坠了绳索下来的。
算得上是最长的绳索了,四五条,虽是最长的,但仍旧无法垂到这边石壁下。
就坠在那石壁上,距离地面还有十几米的高度,垂垂荡荡,这就是他们下来时借助的工具。仅仅绳索罢了,换了寻常人,是无论如何也上不去,更不敢下来了。
邺无渊带着人去了石壁那附近,留下另一部分在木楼里,就守在了一楼楼梯口这里,摆明了是严禁这里唯一的那个还能活动自如的小妖精魏小墨上去。
阮泱泱在楼上的确是又睡过去了,没有了那个发热体,她睡得更舒坦了。
太阳出来了,阮泱泱才醒过来,一个头两个大,主要是头发炸了。
起身,就从床上爬下来,第一时间走到窗边,把窗子推开些往外看,寻找邺无渊的身影。
的确是看到他了,就在那边石壁的附近,今儿天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