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一边穿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怎么了呢,穿衣都穿的如此委屈。
弄完了,她这才开始想处理自己伤口,可是,手都伸过去了,又停了,真下不去手啊。
“大师!”她喊了一嗓子,倒是也不客气。
如若魏小墨还‘活着’,她肯定不会叫元息,但是,谁叫他晕菜了呢。罪魁祸首又是元息,他自然得担负起责任来。
果然,大师还是大师,生气归生气,并没有和她计较。
他上来了,自己也换了一身衣服。
还是一身青色的僧衣,和他之前穿的不太一样,但,总体来说并无差别,因为,人家气质在那儿摆着呢。
“如此说来,魏小墨是知道你会来,还给你准备衣服了。”她是明知事情原本,却偏偏要如此说,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元息也没搭理她,只是拖过来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又把药箱打开,准备给她处理伤口。
“你轻点儿,我怕疼。还有就是,这伤口里没准儿进沙子了,你瞧仔细了。若是那里头有什么类似麻药的东西能止痛,你就给我用上。”一边说,她一边抬手抹掉眼泪,她的语气和神情是坚强的,但眼泪就不怎么样了,一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转过去,别看。”她嘟嘟囔囔唠唠叨叨一大堆,元息也不知听没听。真是拿出了所需之物一一摆放好,然后淡淡的叫她转过去别看。
哽了哽,她把脸转到一边儿去,的确是不能看,看了会更疼。甚至于,保证自己眼角的余光都不要瞥到。
元息动手了,把之前缠在她腿上的布料剪了下来,她腿上的伤口有些泛白了。
她还在那儿流泪呢,可怜兮兮的,穿着这一身紫色的衣裙,像一朵大芙蓉似得。、
不过,显然她自己是没什么自觉,和她这任性比起来,聪明都被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