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等着吧,我给你生个弟弟,整天叫你哥哥。”瞧他那小眼神儿,可期盼了呢。
“又胡说八道。”就知道是别想了,她最喜欢做长辈了。那时人人都尊她一声小姑姑,肉眼可见她眼睛里的开心。
“你呀,真该在小时候就跟老夫人说出自己想做兄长的心愿,她老人家必定是豁出去一切都满足你的。”搁置在他膝上的脚动了下,抽出,顺势还踹了他一下。
“母亲的确是一直想着子女满堂的画面,如今,你是不是该回家,亲自的给母亲上香,告诉她这件喜事。若不是有了身孕,我想你此生怕是都不敢再去母亲灵位前敬香祭拜了。”尽管他从没问过甚至说过,可是,的确是如此。自从他们俩成了亲,她就没再去天权阁或是崇国寺专门的祭拜过父亲和母亲。
她心里头,有愧!
觉得,没有完成母亲交代之事,反而还造成了她嫁给他这种局面,继而不敢再见。
眨了眨眼睛,阮泱泱不由发出赞叹来,“真的,我家将军这细心劲儿,还真是一般人看不到的。”事实就是如此,她的确是不好意思去老夫人和老将军的灵位前。现在,可以了。
她想得多,他也都理解,所以就算一直没有子女,她不去祭拜父亲和母亲,他也理解,自是不会强迫她。
“坐着吧,我来写。”她站的太久了,虽是不知她到底累不累,可是邺无渊觉着她累。
这些日子,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着摸她肚子时,总是能感受到些什么。
起身,把她安置在椅子上,他则拿起了笔,问她接下来要如何写,他代笔。
阮泱泱的字娟秀而干净,像她的外表一样,是秀雅的,端正的。
邺无渊的字则十分锋利,即便是他在写‘慕泱’这两个字的时候,也一样如同利剑一般,直插要害。,
阮泱泱在说,邺无渊在写,看他那姿态,一手